我的唇瓣咬出了血迹,几乎单薄的像是一张纸似的飘向了地下车库。
耳边隐约传来温侨撒娇的声音。
“阿宴,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吗?”季宴礼隐忍的声音嘶哑却温柔:“乖,可我更不想伤到你和孩子。”
狭小的车窗玻璃中,他仅是伸出手,替温侨整理凌乱的发丝,温柔地亲了下她的额头。
我的手指猛地攥紧,眼眶里的泪水再一次地涌出。
我失魂落魄地逃回了家。
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对着我和季宴礼的婚纱照整夜未眠。
第二天,我开始整理东西。
我的衣服,鞋子,以前弹钢琴所获得的奖项,以及……季宴礼送我的礼物,给我写的每一封情书,包括我们的合影和结婚证。
都被我丢进火盆里烧了个干净。
这时,温侨来了,她趾高气昂地将季宴礼印着口红印的衬衫丢给我,撬开讽刺。
“你肯定早就知道了吧?你还真是能忍啊!”
她俯下身,贴在我的耳边,又幽幽地倾吐说:“你还记得那年废掉你双手的绑架案么?”我如死灰般的眼神忽然定住,愕然地抬起头看她。
却见温侨露出一抹笑容:“阿宴对我真是好,为了让我拿冠军,什么都做得到。”
一阵晴天霹雳中,温侨又向我扔下来一叠资料。
上面全是泰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