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的身体，臭死了——」

我在荣贵妃院外，一大早就听见她在鬼哭狼嚎。

她慌慌张张地推开宫门，满身都是酸菜酸味，华贵的云锦往下滴着淡黄色的液体。

「你昨晚在本宫吃了什么？本宫会杀了你！本宫会杀了你！」

虽然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，但她指着我跳脚的画面真的很搞笑，真的很娇蛮任性「蠢」。

我厌恶地看着她：「这是焕颜虫的效果。荣贵妃，你真的很老了。虫子整晚都会给你排出这么多污渍。如果我不愿意帮助你，你迟早会完成的。」

然后，我转身从井里打盆水，她紧紧地跟在我身后，一步一步地监视着我。

我把水倒在她身上，瞬间把遮住她脸的污渍清理干净，立刻露出一张比鸡蛋更白更嫩的脸。

铜盆落在她的脚下。她低下头，看到了盆里的倒影。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惊讶和难以置信。她捧着脸，兴奋地把我推开，欣赏着水中的倒影。

我掐准时机：「如果不是我，你现在能漂亮吗？只要我不讨厌你，我就愿意帮助你。」

「你现在应该相信了吗？你没有外表，一文不值，只有我才能让你变得美丽和高贵。」

我直视着她的眼睛，一步一步地把她逼到角落里，看到她眼中的晃动，我继续增加筹码：「我可以帮你当皇后。只要你听话，歌手成为一个国家，你就有成就感。你不想踩刘无眉吗？」

荣贵妃犹豫不决的表情，突然变得极其坚定。

我知道鱼咬钩了。

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恨，没有比仇恨更大的筹码了。

荣贵妃咬着牙，直勾勾地盯着我：「我要她死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