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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强见罗休沉默,以为能靠这个拿捏住他,挤出个笑容道:“休儿,一笔写不出两个罗字,之前的事,都是你三叔逼我所为,我也不想的。”

“你家的财产也都在老三那里。”

“大伯左右逢源,好不容易帮你摆平罪责,不然,按律会判你流放的。”

“都是误会啊!”

人在剑锋下,不得不低头。

他罗强,很会。

罗休笑了。

“好好好!老子今儿个算是见识了,你个老登竟然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,也真是少见呐!”

“怎么,少了个牛子,缺的肉,都长你脸上去了?”

“真是我的好大伯啊!”

“不,不对,应该是大姑才对,你都不算男人了,哈哈哈!”

“那我原来的大伯母,岂不是你的好姐妹?”

“你你你!”罗强听得两眼圆瞪,身体像发羊癫疯一样乱摆,摇摇欲坠,“你胡说八道,信口开河!”

这些刀子,可都狠狠***心窝子啊!

哪个男人能被这样侮辱!

罗休两手一摆,无辜道:“这可不是我说的,大街小巷都传遍了。”

“所以侄儿我特地来看看你嘛!我的好大姑。”

“囔,我还特地给你买了根月事带,你看贴心不?”

罗休把一根东西扔在罗强眼前。

“啊——”

罗强气得一口老血喷得到处都是,直接昏了过去。

“老罗!”大伯母心疼得哇哇叫,“报官,报官!丕儿,你现在就去,把这个强闯民宅、杀伤兄弟、不敬长辈的孽畜抓起来。”

罗休听得眼睛一亮:“报官?好啊好啊!我们这就去京兆府衙门去。”

“去请我们的青天大老爷,何大人,好好审一审这桩案子,看看是不是再能判我个八十大板,流放南疆。”

他似笑非笑。

罗西丕冲自己母亲摇了摇头:“不行的,娘,我们已经跟何家闹掰,这时候去报案,我们一家子也会倒霉,倒大霉!”

罗休愉悦笑道:“二堂……二表哥,你果然是这个家最聪明的那个啊!”

他就是看透这一点,才敢光明正大地来这里闹。

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
罗西丕咬牙切齿盯着罗休。

罗休从假山上跳下来,一巴掌甩他脸上,把罗西丕打得旋转整整两圈,然后揪住他衣领子,另一只手疯狂输出。

啪!啪!啪……

“老子想干嘛?”

“老子就是想弄你,弄你全家!”

“栽赃诬陷?夺我家产?折辱欺负我?之前爽了是吧?”

“现在老子爽爽行不行!行,不,行!”

“艹尼玛!”

罗西丕被打得活活吐出两颗带血的牙齿,满嘴血沫,神志不清地呜呜乱叫,“错了,我错了,我不敢了……”

“呸!”

罗休吐他一脸,然后恶狠狠地盯着大伯母。

大伯母被吓得紧紧抱住自己,瑟瑟发抖。

“不,不行!我是你大伯的妻子啊!绝对不行!”

“???”

罗休唰地一下拔剑,搭在受伤的罗东杰脖子上,没好气道:“你个老梆菜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,长什么样自己心里没点数,老子能看上你?”

“给老子拿钱!”

“以前从我家拿了多少,现在就给我吐多少!”

“不然的话,哼哼!”

他又在罗东杰壮硕的胸口划出一条血痕。

大伯母吓得魂飞魄散,“别!别伤我儿子,我给你,我都给你!”

金银珠宝,银票首饰,装了满满一箱子。

罗休一抬眉,冷冷道:“就这么点?”

剑不动声色落在罗东杰裤裆上。

大伯母浑身直哆嗦,他爹没了大宝贝,她的大宝贝可不能没有大宝贝啊!

“都,都在这里了,剩下田契、铺契和一些股权分红,我我我得去官府才能转。”

“那就算了。”罗休收了剑,扛起箱子就走,“我以后再来。”

“还来?”

一家子欲哭无泪。

“嗯?”罗休扭头,义正言辞道:“我来看看我大姑不行?你们要阻止我尽孝?”

大伯母直摇头:“不不不,不敢。”

“让她好好养身体,以后,有我孝顺她的时候。”

“桀桀桀!桀桀桀桀桀桀桀桀!”

仰天大笑出门去。

我辈岂是憋屈人。

……

罗休扛着箱子来到城东一间钱庄。

存钱换票。

拢共八千三百两。

估计罗强家里还藏着些。

罗休想着以后反正还要去的,索性没管。

拿剩下的首饰到另一间当铺,全给死当了。

换成现银。

再去城南找了个庄宅牙人,当头先亮出自己的红花会腰牌。

“哟,原来是大爷您啊!”

牙人谄媚笑道:“您想看个什么宅子?小的这里,足足有三十八座宅子在售,能租的屋子更多,位置有好有坏,价钱绝对童叟无欺。”

罗休说道:“租一间二进的院子,地方要安静,但出行方便,最好靠近城东。”

刘老头家还是太小了。

私密性也不太好。

以后他要习武练功,需要更大的地盘。

反正现在手里有钱,想着干脆带他们一家搬出铜锣巷。

“得嘞!”

选好院子。

一年六十两银子。

天快黑的时候,罗休跟刘老头和刘青山提及此事。

“我们就不去了吧少爷,在这里住着也挺好。”

刘老头抱着孙子憨笑。

少爷长本事了,他高兴啊!

而且也偷摸看过少爷撒尿,命根子还在呢!

没切也能长本事,不愧是少爷!

“你们不去,我吃饭洗衣谁招呼,都来!”罗休拐弯抹角绝了刘老头的心思,笑道:“二进的院子,宽敞!你们家住前院,六间房随便挑。”

“就这么定了。”

第二天,刘青山带着媳妇,雇了人,把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。

当天晚上就搬了进去。

罗休一个人睡后院正屋,和往常一样,修行不辍。

兴许是因为当面报复了罗强一家,手里又多了笔巨款,他心情愉悦,导致辟邪内功运转起来,也十分松快。

同样在搬家的这一晚。

有人鬼鬼祟祟爬上刘老头家老宅墙头,摸进去后,见空无一人,疑惑道。

“搬走了?”

“雇主给的什么狗屁消息!”

由于篇幅限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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