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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薛兰的士兵跑的气喘吁吁,突然抬头一看,握草!将军人呢!

  然后凭空从草地里跑出了十多号人,握草!大变活人!

  等到几个呼吸之后,薛兰被五花大绑的拉上来了,握草!将军被俘虏了!

  还没等他们喊出“快救将军”的口号!就听见正前方传来了一阵口号,随之而来的就是整齐的脚步声!

  “五公里啊,我爱你啊!一天不跑,想死你啊,前面的兄弟,快点跑啊,后面的兄弟,加把劲儿啊,一天两次身体好啊,一,二,三,四!”

  “一,二,三,四!”

  “立正!长枪迎敌!列阵!”从中走出一员大将,挺枪而立,随着他的指令,身后三千人,快速列队成三排,手握长枪,枪身倾斜四十五度朝敌,前排紧密挨着,后两排每人间距一个身位。来人正是掌握了新式练兵之法的臧霸!

  薛兰的士兵被这一幕惊呆了,又不是勾栏瓦舍,咋还唱上了呢?

  当即有人大怒,又见其人少:“杀过去救将军!”有人带头,众兵士自然一拥而上!

  然后迎接他们的就是噩梦!

  只见臧霸从容指挥,待敌人走近身前,一声令下:“刺!”

  前排黄巾士兵甭管身前有没有敌人,整齐划一的挺枪刺出!枪尖直指敌人弱点,像什么咽喉,面部啊,心脏啊,反正哪里脆弱暴露就戳哪里!

  “退!”

  刺完后也不检查是不是刺准了,随着令下,前派黄巾士兵收枪,从后两排空出的身位之中退到了最后,再次列阵准备!

  而第二排的黄巾士兵赶紧向前一步,紧密挨着,持枪待命!

  “刺!”

  随着臧霸的命令,新组成的前派黄巾士兵再次将长枪刺了出去!

  周而复始!

  薛兰的士兵被杀懵了,地上已方弟兄都躺了几百号人了,对面的连根毛都没掉!

  有聪明人赶紧拦着兄弟们不要过去送死了,当即调头就跑!

  臧霸大松一口气,第一次实战,他还是紧张的不行,自己这边并不是毫无纰漏,有人太紧张,用劲儿太大,把敌人捅了个透心凉,等到撤退的时候,枪拔不出来!于是空手退了下去!要是敌人再坚持一会,下一波,这些个空手的士兵如何杀敌?

  还是训练太少了,看来得回去加钟了,臧霸如此心思道。

  然而没等薛兰的士兵跑两步,前方尘土飞扬,一队五千骑兵浩浩荡荡的跑了过来,也不冲锋,勒马停住后,一阵齐射!箭矢如雨,铺天盖地的奔向敌军!

  薛兰的士兵跑得最快的几百号人瞬间就被射成了刺猬!

  骑军之中当先冲出一员大将,正是太史慈!此刻他竟看都不看敌兵,反而满脸怒容的朝着自己的骑兵呵斥:“蠢材!谁让你们停马的,奔射!奔射!什么特么的叫奔射?”

  “将军,再不停就冲进去了!”有军士小声申诉道。

  太史慈愤怒的将马鞭在空中甩了一个响骂道:“你是猪么?不知道勒马转弯吗?”

  又有人嘀咕道:“我们怕被马甩出去!”

  太史慈瞬间无语,只能将手掌狠拍自己的额头,内心忍不住感叹:偶买噶!我的东北虎啊(哦!我的上帝啊!)!

  加钟!晚上必须加钟!

  薛兰的士兵一看前路被拦瞬间急呼:“往左右两边分开跑!”

  往右边的士兵遇到是管亥带领的三千大刀黄巾兵!

  这队人马简单粗暴,抬刀就是一挥,人头瞬间起飞,鲜血洒满一地,恐怖的杀气凝聚成势,久久不散。管亥犹如屠宰场的屠夫,肩扛大刀,傲然立于队伍中。

  此队虽猛,但后继不足!队伍有人没砍几刀就不复最初的气势!

  唉!得多吃肉,多长膘,像俺一样才好,管亥心想。

  往左边跑的士兵,遇到的是龚都率领的三千黄巾兵,这队人马甚是奇怪,你追他就跑!你跑他就追!你停他就砍!

  如此拉锯,累的薛兰的士兵有苦难言,追不上,跑不掉,还打不过!

  当然也不是谁都玩的这么熟练的,有人来来回回的折腾,脑袋一懵,搞不清方位了,被敌人一刀砍了!

  龚都满脸黑色,略感丢人的走了出来制止,我特么让你们出来围敌,不是让你来展示特色的!

  虽各有瑕疵,但目的还是达到了,薛兰的大部分人马被包围了,然后投降了!

  张闿骑着战马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战场,望着眼前的一切,甚是满意,这才个把月就有如此战斗力,不错!甚是不错!

  早有马忠擒着薛兰来到张闿面前:“头领,这厮如何处置!”

  张闿一看摔得七荤八素的薛兰差点儿笑场了,但是必要的形象还是要装一下的。

  只见他翻身下马,满脸怒容的上前责备道:“唉呀,你们怎么如此对待薛将军,速速松绑!”

  薛兰内心是崩溃的,他只不过在马背上做了一下白日梦,然后醒来,自己被俘虏了,军队还没了,这找谁说理去!

  看着周围俱是杀气腾腾的军士,作为小人物的薛兰自然明晓张闿此举,当即下跪道:“某愿降,请头领饶命!”

  张闿呵呵一笑:“欢迎啊!来的都是兄弟!”

  如此热情的对待俘虏,薛兰生平第一次见到,心中不免有些触动。

  随后他又对薛兰道:“既然将军愿意假如我们,不知能否帮我一个小忙?”

  薛兰一愣,心想,我什么时候这么出众了?刚投降就将被委以重任!莫非有诈?

  虽然心中打鼓,但还是信誓旦旦道:“愿为头领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!”

  张闿嘴角上扬,满心欢喜:吾计成矣!

  夜幕降临!

  陈留!

  城外出现了一队人马!灯火通明,排起了长龙,约有万人。

  突然出现的人马让城中守军瞬间警戒!半个时辰后,这队人马总算走到了城下!

  走得慢的原因,城上守兵才算是看清了,原来他们用马车拉着粮草!瞧地上深深的车轱辘印迹,重量怕是不轻哦!

  而正是薛兰挺枪立马的于城门前大喊:“快开城门!”

  城上守将一看竟是薛兰,瞬间松懈:“原来是薛将军,将军好运道啊,这才出去一日的功夫就拉回了这么多粮草!足可供十万大军一年开支!”

  “快开城门,迎接薛将军!来人,速去通知张太守,薛将军立大功了!”守城将领忙吩咐到。

  薛兰也不搭话,只顾埋头将人马粮草全部带入城内,众人也并未发现异常,可能是觉得他们累了,想早点弄完回营休息。

  守城将军还安排自己的兵士帮着搬运粮食!

  有人不小心弄破了一袋,看着撒出的新鲜小麦,守城将军带着笑脸,狠狠的踢了几脚笨手笨脚的士兵!心里乐开了花!

  这么多粮食!可算是不用担心饿肚子了!

  然后他连忙来到薛兰的面前本想谄媚的讨好几句,结果一看薛兰竟是鼻青脸肿的不由惊讶道:“哟!薛将军,您这是怎么?”

  薛兰尴尬一笑:“嗨!跟人切磋武艺,一时没留神,挨了几下!”

  “谁啊?这是吃了豹子胆了?找死不成?薛将军请您告诉我他的名字,我现在就去宰了他为您出气了!”守城将军义愤填膺道。

  这时一个长相粗犷的小兵站在了薛兰的身旁笑嘻嘻道:“是吗?大人口气不小啊!”

  “你谁啊你?这有你说话的地儿吗?”守城将军一听,顿时火冒三丈,不清楚自己什么档次么?

  “在下张闿,薛将军的脸正是某安排人打的!”张闿看着他一脸微笑道。

  “张闿?你丫谁啊?还敢叫人打薛将军,我看你活的不耐烦了,本将现在就宰了你,替薛将军出气!”守城将军一脸懵逼,似乎没听过这么一号人,但又觉得挺耳熟的,来不及细思,当下拍马屁挣表现重要,当即呵斥道。

  谁曾想!还没等守城将军将剑拔出来,薛兰“呛”的一声拔出佩剑,快准狠的放在了守城将军的肩膀上,看那位置,似乎只要稍微一用力就可以割断他的喉咙!

  “啊!这?薛将军您这是干什么?”守城将军一脸懵逼道。

  “休要对我家头领无礼!”薛兰忍着脸上淤青的疼痛,酷酷的说。

  即便是再愚钝之人,此刻也反应过来了,然后他瞟了一眼那个长相粗犷的小兵,想起了他刚作的自我介绍,张闿?张闿!黄巾头领张闿!

  随后他就大声嚷嚷:“你居然背叛吕将军,投降了黄巾头领张闿!”

  早有守城军士注意到了这一幕,连忙拿起手中兵器跑了过来!

  而这时,张闿大声叫喊:“兄弟们都出来吧,拿下陈留!”

  随着一声令下,运粮士兵拿着兵器一部分围住了守城士兵,一部分控制了城门!领头的是臧霸。

  那些未卸载的马车里,掀开了上面的伪装,杀声连连的跳了出来,冲向了城内,领头的正是管亥,龚都!

  看着局势瞬间崩溃,守城将军咬牙切齿的道:“吕将军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

  然后话还没说完,薛兰一个侧身将剑快速一拉,瞬间鲜血飞溅,守城将军就被割断了喉咙,满脸不甘的死去!

  “聒噪!”收剑回鞘的薛兰冷漠道。

  张闿看着这一幕到是没出声,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:“走吧,快去抓张邈和吕布的家眷!”

  薛兰瞬间笑脸相迎谄媚道:“头领放心,臧霸头领控制了东门,管亥头领和龚都头领正在赶往南北门,西门外又有太史慈头领的骑兵守株待兔!他们插翅难飞!头领用兵真是神鬼莫测啊!”

  张闿没有理会他,此刻他神色迫切,望眼欲穿!

  自从俘虏薛兰后得知吕布的家眷在陈留,张闿就想出了此计,全军将士身穿俘虏的衣服,多余的人伪装成粮草,由薛兰带领,快速潜入城内,控制城门,将城内之人一网打尽!

  至于为什么要派太史慈去东门,因为他是骑兵跑得快,还要兼顾照看薛兰的降兵。

  话说陈留太守自接到守城将军的汇报后,拍手称快,薛兰将军此行当解燃眉之急也!

  然后当他细问数量时,立即就感到不对了,他是政务官,知道那么多的粮食即便一万人现割也要割个五六天!一天之内怎么可能办到?

  此事有诈?

  薛兰、陈封带走两万,此刻城之兵不足一万五!若是城门在手,还可坚守,如今敌人已然进城,还怎么玩?

  当即直奔将军府,带吕布的家眷跑路了!

  张邈也是聪明,敌人如此狡诈,肯定在陈留西门外的大道埋有伏兵,于是他带人从北门小路逃走!

  可惜他千算万算,在出城前,有一辆家眷马车坏了,而此刻城中已然大乱,追兵喊声又至,迫不得已只能放弃了,带大部队出了北门跑了!

  此刻,龚都带人赶了过来,于城门前发现一辆损坏的马车,一看就是想要出城逃命的,他当即命人控制城门,然后搜查马车。

  然后小弟就汇报说,里面有人,看样子似乎是马车行驶太快,然后突然坏了,里面的人被摔晕了!

  龚都听后上前掀起车帘一看,一位身着红色宫装的美妇,大约二十岁,晕倒在一侧,另外两个穿青衫侍女服的丫鬟也倒在一旁!看其气质定然是权贵富家之人!

  “找个医师给他们治一下,然后送给大头领发落!”龚都放下车帘道。

  然后对着守城的小弟喊到:“都给我精神点,一只鸟也别给我放走了!”

  “是!”

  临近天明时,乱了一个晚上的陈留城安静了下来!

  太守府内,张闿一会儿垂头丧气的发呆!一会咬牙切齿的谩骂!

  “跑了!居然跑了!可惜啊!”

  “可恶的张邈,你跑就跑嘛,干嘛带别人一起跑!下次抓到你,先把腿给你打断!可恶!”

  门外的亲卫士兵也是懵逼的很,大头领这是咋啦,嘀咕了一晚上了,又是失望又是气愤,莫不是…吃错药了?

  张闿自然不知,自己被亲兵看笑话了,他的苦恼随着众将的到来暂时消失了。

  臧霸第一个汇报:“大头领,东门区域已结束战乱,俘虏士兵三千,并接管了城中仓库,只是存粮并不多,只够城中之军半月开销!”

  太史慈第二个说:“大头领,西门捕获逃亡士兵三千,抓到了一些小官,可惜没有张邈那厮!”

  随后管亥道:“大头领,南门俘虏军士三千人,缴获战马两千匹!也没有看到张邈那厮。”

  轮到最后的龚都:“大头领,北门俘虏士兵三千,张邈那厮是从北门跑的,我们赶到时,只有一辆坏掉的马车在城口不远处,抓了几个漂亮女人,应该是张邈家眷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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