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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过如今看来,她总算是按捺不住了。

  虽然不情愿,但是徐青山一向孝顺,便朝着琼玉苑的方向走去了。

  他来琼玉苑的次数屈指可数,居然差点走错了路。

  门口的暮春和知夏看见他,也甚是惊讶。

  “世子,您怎么来了?”

  “她呢?”

  似是提江晚音的名字,他都觉得晦气。

  暮春有些恼火,知夏倒是冷静。

  “世子找夫人,是有什么事吗?”

  “听说她身体不适,祖母让我过来看看。”

  他丝毫不掩饰,今夜不是他自己自愿过来的。

  知夏转身,进去通报了。

  很快就出来了。

  “夫人说,夜色已经深了,她歇下了,世子若是有什么事,改日再说吧。”

  徐青山神色一怔,有些难以置信。

  他虽来的不多,但是每次来,江晚音都是笑脸相迎的。

  今夜居然敢让他吃闭门羹。

  果然如祖母所说,她在耍性子。

  “今夜不想说,那日后也别说了吧,我不是日日都有空的!”

  徐青山一甩袖子,面色冰冷的离开了。

  刚一走,暮春就忍不住了骂出声。

  “不来就不来了,咱们夫人不稀罕!”

  知夏摇着头,推门进去了。

  江晚音散着头发坐在桌前,正在对账本,并未入睡。

  知夏道:“夫人……”

  “我都听见了。”

  徐青山声音不小,就是想让她听见。

  放在以前,江晚音估计还有几分难受,但是如今看开了,只觉得无尽的讽刺和凉薄。

  “走便走了,都这种时候了,再为这种人伤心,我便是太傻了。”

  “夫人想开就好。”

  这夜,徐青山照例歇在了雪苑。

  次日一早。

  竹馨堂。

  “青山只在琼玉苑待了片刻便出来了?”

  徐老太太将嘴里的漱口水吐出来,有些不解:“往日去了后,多少也待了一会儿,昨夜怎么会这么快就走了?”

  吴妈妈道。

  “听说是少夫人的意思,压根没让世子进门。”

  “那就怪不得青山了,青山愿意去看她,那已经是给脸了,自己不给自己的爷们面子,难怪青山会惯着那个姓白的。”

  徐老夫人很是不悦。

  “等会过来请安的时候,我得好好敲打敲打她。”

  然而徐老太夫人没想到,今日江晚音压根就没有过来请安。

  “少夫人昨夜身子不适,一晚上都没睡好,今早实在没有力气过来请安,还请老夫人和太太谅解。”

  竹馨堂的厅内,吕嬷嬷站在下,一脸愁容的替江晚音开解。

  话音落下,江晚音的婆母赵初兰便道。

  “身子不适,那便让她歇着吧。”

  江晚音这个儿媳一向贤淑恭顺,请安一日不来也没什么,左右不是什么大事。

  赵初兰没放在心上。

  吕嬷嬷道。

  “那奴婢先回去了。”

  “慢着!”

  徐老夫人却沉声开口了:“晚音都病了好几日了,我去瞧瞧她。”

  吴妈妈赶紧扶着她起来。

  赵初兰也起身。

  “我就不去了,我院中还有事。”

  江晚音的病如何,她不在乎,只要侯府一切照常运行,那便都跟她没什么关系。

  一旁的徐聘婷也道。

  “我约了人一块游船呢,我也不去了。”

  说着便跑了。

  侯府人丁单薄,旁支都已经给迁了出去,老侯爷也早就战死沙场,府里只剩下三个子女。

  长子徐青山,二女徐冷芸已经出嫁,目前只剩下个十六岁的徐聘婷。

  至于白雪卉这个妾室,徐家人一直看不上。

  徐老夫人看着离去的二人,也没阻止。

  反正她也不是真的关心江晚音,她只是想去看看,江晚音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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