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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禁想起小时候我们在河边玩,姐姐失足落水,我一把抓住她,却在把她拉上岸后自己脚滑落水。

还有每次我考了高分,得到老师表扬,姐姐却总是捂着成绩单不让别人看。

每年的画展作品选拔,如果我被选上姐姐就会落选,而姐姐被选上的时候我通常都是落选。

细数我们成长的经历,好像有一个天平,一方高另一方就低。

气运守恒。

越想越是心惊。

如果上一世的姐姐早就发现了这个秘密,那她的狠心行为就有了动机。

姐姐,你是为了抢气运,所以眼睁睁地看我被虐打至死吗?

我的心越发冰凉,我不想相信我们多年的血缘亲情被输给这样一个理由。

2

可事实比我想的还要可怕。

一天课间我在教室自习,后门被人狠狠地踹开了。

一个女孩双手抱胸,后面跟着几个人,气势汹汹地走到我跟前。

我抬头看她。

那瞬间,血液倒流,汗毛直立。

她是上辈子骗我把我卖到缅北的那个人!

那晚她神情慌张,眼神纯善,楚楚可怜地求我陪她走一段路,好甩掉后面的变态。

然而在拐角她就撕开了假面,笑眯眯地说:

「你真好骗。」

眼前人跟那个恶魔的脸重叠。

她此刻很气愤:「听说你拿奖了?你知不知道你姐姐失踪了,生死未卜,你怎么有脸坐在这里岁月静好?」

我心跳漏了一拍。

我按着不住发抖的手,故作镇定:

「你叫什么?你认识我姐姐?」

她叫岑乐,一脸不屑地说:

「当然,我们认识好几年了。」

我垂下眼,挡住了里面汹涌的风暴。

我和姐姐是双胞胎,我们的朋友很多都互相认识。

可姐姐认识这个人好几年,我一点都不知情。

只能说明,姐姐是故意隐藏的,她在谋划什么。

我以为是自己太蠢太笨才被卖到缅北,现在看来,是姐姐你一手策划的吗?

后槽牙被我咬得死紧,眼里的恨意都要化成实质。

偏偏岑乐不长眼,她揪起我的头发:

「你可真是一个白眼狼,今天我就替你姐姐教训教训你!」

她们把我的画全撕碎,用水全部浇透。

岑乐戴着装有钉尖的戒指,手握成拳把我当人肉沙包,一拳一拳击打在人最柔软的腹部。

一点都不疼。

跟被**的疼痛差远了。

我死在缅北地狱,在那里遭受了非人的折磨。虐待人的手段我见多了,也经历多了。

这根本是在小孩子过家家。

我捏住岑乐的拳头,从包里抽出了水果刀。

自我重生后这把刀子就一直放在包里,谁要伤害我,我就以命换命。

接下来让我教教你们怎么做人。

我把刀刃轻轻贴在岑乐白皙的脸上,她吓得一动不敢动。

「你疯了?你还要不要命,快把刀子拿走。」

她的声音在发抖。

我轻轻地笑:「可以呀,你们先跪下。」

她们战战栗栗地全部跪下。

我绕到岑乐身后,一把抓住了她满头的长发,她痛得后仰。

「别动噢,刀子很快,不小心砍在你脖子上就不好了。」

岑乐被我的话吓哭了,她流了满脸的泪,哪里还有刚才盛气凌人的样子。

「求求你,我再也不敢了。」

她哀求道。

刀子抵住她的后脑勺,我恶劣地说:「你不是为我姐姐失踪出气吗?不如我帮你把这碍眼的头发割掉来纪念我的姐姐吧,好不好?」

我把她的头发拧成一束,然后用刀子一下一下割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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