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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若是自己强行留下,只会引起皇上的不满。

  为了不触怒圣颜,苏婷玉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,带着自己的宫女悻悻然离去。

  长乐宫

  美人榻上,容清浅正斜躺着,一头青丝散落下来,面若鹅脂,唇若点樱,外罩轻纱,风姿阿娜,有一种说不出的空灵美,窗外的微风吹拂着她的裙摆,轻逸惬意,让人赏心悦目。

  “娘娘可算回来了,您是不知道,各宫的那些娘娘是怎么编排你的。”夏荷一边给容清浅捶着肩膀,一边抱怨道。

  春桃则是把刚洗好的葡萄去皮后,喂到容清浅的嘴边。

  “可不是嘛!娘娘被打入冷宫,最得意的莫过于苏妃了。”

  容清浅张嘴吃下春桃喂来的葡萄,好久都没有过这样被人伺候的日子了,当娘娘的感觉真好。

  见容清浅跟没事人一样,夏荷和春桃不由对视了一眼。

  容清浅知道她们担心的是什么,低低一笑,“苏妃对我构不成威胁,况且我只在冷宫待了一天就被放出来了,可想而知,皇上只是想小惩大诫一下我,并非真的想将我打入冷宫。”

  “皇上定是忌惮娘娘背后的势力,才会在今日早朝后派人放了娘娘。”

  听到夏荷的话,春桃忍不住说道:“若非大将军在大殿上求情,娘娘也不会这么早放出来。”

  闻言,容清浅哑然失笑:“帝王生性猜疑,恐怕他放我出来的用意,一来,并非是因为我爹在朝中的势力,而是想试探我们将军府是否想谋反的心思。”

  “二来,是想用我来牵制苏妃,苏妃背后是太傅府,而我背后是将军府,若容苏两家内斗,对皇上就越有利。”

  容清浅明白,洛景澈能将景国打理的井井有条,绝非是昏君。

  按照帝王生性猜疑的性格来说,洛景澈绝对是一个将权术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人,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。

  “娘娘说的可是真的?”春桃一脸诧异,怎么感觉娘娘从冷宫里出来,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?

  “娘娘何时变得这么聪明了?”夏荷也是一脸惊讶。

  闻言,容清浅勾起红唇,“说的我以前很笨似的?”

  听到这话,春桃在一旁揭短:“娘娘若是能像现在这样透彻,昨日就不会做出这么冒险的事情了。”

  容清浅哭笑不得,好吧!她承认,原主的确挺笨的。

  永泉宫

  宫殿内顿时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,苏婷玉气愤地将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全部掀翻在地,宫女们吓得连连跪地。

  “娘娘息怒!”

  苏婷玉看着铜镜里的自己,脸红肿无比,上面还印着几根手指印,她就恨的牙痒痒。

  “息怒?如今本妃现在这个样子,你们叫本妃如何息怒?”

  贴身宫女秀云赶紧替苏婷玉打抱不平,“皇上也真是的,居然坐视不管,如此纵容那个容贵妃这么欺负娘娘。”

  提到这个,苏婷玉就来气,一肚子火无从发泄,“容清浅,你别得意,今日之辱,本妃一定加倍讨回来。”

  说着,苏婷玉便抚摸着自己的脸,疼的她龇牙咧嘴,“你们还愣着干什么?还不快去给本妃拿药?是想疼死本妃吗?”

  宫女们反应过来,连忙应道:“是,娘娘。”

  御书房

  “陛下,已经子时了,您该就寝了。”

  太监总管崔祥来到龙案前,见洛景澈还在批阅奏折,一时忘了时辰,他小心翼翼提醒。

  闻言,洛景澈抬眸看了眼案前的宫灯,里面的灯油快燃烧殆尽了,他喃喃自语:“已经这么晚了么?”

  他处理朝政太过专心,竟不知已经到了夜半子时。

  想到这儿,洛景澈放下手中的奏折,随即站起身来,淡淡道:“摆驾养心殿。”

  “是。”见洛景澈终于肯就寝,崔祥松了口气,连忙吩咐宫人准备轿撵。

  御书房到皇帝的寝宫还有一段距离,途中经过长乐宫。

  洛景澈坐在轿撵上,看着前面宫殿内的宫灯还未熄灭,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。

  这么晚了,那个大胆的女人还没睡?

  一想到容清浅,洛景澈脑海中便浮现出那晚在养心殿的情形,她那诱人的红唇,勾人心魄的眼眸,绝美的身姿便印入眼帘。

  洛景澈不由喉咙一紧,身体莫名的燥热起来。

  崔祥跟在轿撵前,见洛景澈的目光落在了前面的寝宫,神情有些异样,他便笑着说道:“皇上,前面就是容贵妃的寝宫了,要过去坐坐吗?”

  见崔祥擅自揣测自己的心思,洛景澈回过神来,转过头来,俊脸一沉:“不必了。”

  对上洛景澈冰冷的目光,崔祥心下骇然,连忙低下头,不敢再揣测圣意了。

  此时,长乐宫内,容清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忍不住哀声怨道。

  “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,不行,我得主动出击。”

  自从她从冷宫出来后,她就再也没见到过洛景澈了,像是她被彻底遗忘了。

  既然洛景澈不肯召她侍寝,那她只能出动出击,获取他的好感度,才能完成任务。

  打定主意后,容清浅连忙唤来贴身侍女春桃。

  “春桃,你去打听一下,皇上今晚宿在哪儿?可有召嫔妃侍寝?”

  听到容清浅的吩咐,春桃忍不住嘀咕道:“听说皇上有那方面的隐疾,面对娘娘您这般姿色的美人都无动于衷,可想而知,皇上是不会召嫔妃侍寝的。”

  听到这话,容清浅不由回忆起那晚洛景澈的反应,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,嘴里泛起了嘀咕:“说的也是,原主进宫三年仍是处子之身,可想而知这洛景澈是真不行。”

  “娘娘,您在说什么?”看着自言自语的容清浅,春桃皱了皱眉,面露疑惑。

  “我是说,不管皇上有没有召嫔妃侍寝,我都必须知道他每天的行程。”容清浅回过神来,不由催促道:“所以,你赶紧去打听打听。”

  春桃叹了口气,看来她家娘娘还没有放弃争宠。

  不过转念一想,春桃便能理解了,娘娘进宫三载,别说得到皇上的宠爱了,连见皇上一面都很难。

  这种守活寡的日子,搁哪个女人受得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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