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要受多大的亏!”
我撇撇嘴,只好将东西接过。
给江沐泽献殷勤的人不少。
我将保温杯放在副驾,自己则和小姐妹们先去吃饭。
磨蹭到傍晚,才缓缓驱车而去。
刚进电梯,一个长相清隽的男人也走了进来。
和江沐泽相似的侧脸。
只是他更沉稳些,一身商务西服像是匆匆赶来。
我多看了两眼,只觉得眼熟,但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
“林巧。”
他冲我微微一笑。
“我是江沐启,你开瓢的男人他哥。”
我尴尬点了点头。
作为始作俑者,看到亲属还是有些不舒服。
6逼仄的电梯里,他突然笑了一声。
我摸不着头脑,下意识看向他。
“你还是一样,没变过。”
他故作轻松的语气让我头皮一麻。
所有人都说,我是个乖乖女。
成绩从未下过前三,说话轻声细语,嘴角三分笑。
但没人知道,小时候我脾气跟爆竹一样,一点就炸。
在幼儿园林,只要遇到小男孩欺负人,也不管自己是否打得过,直接一拳头上去。
在遇到江沐泽之前,叫家长是我家常规项目。
但后来,江沐泽说他不喜欢粗鲁的女人。
所以我改变了。
为此还特意去报班,去学舞蹈。
只是为了在他面前,展示我最温柔的一面。
但,江沐启,是怎么知道的?
我还想问,电梯“叮”一声,到了。
我只能跟着他往江沐泽病房走去。
里面已经有声音了。
估计是来看望他的狐朋狗友。
我没放在心上。
下一秒,哭声像是惊雷,将我劈在原地。
一直在国外的薛安,回来了。
许是我僵硬的脸吓到江沐启了。
他略带安抚问我:“要不要先走。”
我勉强撑起笑容。
“走?
为什么要走?”
手把冰冷的触感让我没忍住一激。
再回神,我人已经进去了。
江沐启不知在想什么,也跟着我进去。
7薛安两只眼哭得跟核桃似的。
见我进来立刻起身。
但被江沐泽拉住了手。
“别走。”
他头上绑着白色纱布,伤口处隐隐带着红色血丝。
看来昨天那一下,是有点重。
薛安喉咙沙哑,委屈道:“你未婚妻来了,我就不在这碍眼了。”
她将未婚妻三字咬得极重。
江沐泽果然皱起眉。
“难道你觉得,我跟她真的会结婚?”
江沐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像是生气我为什么突然出现。
我这下来了脾气,直接举起保温杯走到他身边。
“我妈,你岳母说,吃啥补啥。”
“你伤了脑子,她特地给你炖了鸡屁股。”
我将东西拿出来,鸡汤味瞬间飘在病房里。
薛安瞬间又红了眼。
其实她长得很漂亮。
现在工作了更是会打扮自己了。
一袭卡其色长款风衣,穿着黑丝长袜,衬得一双腿又长又细,但上身搭了件浅色毛衣,配上她那张清纯动人的脸,多了分诱人的纯欲。
江沐泽一下软了语气。
“安安,我饿了。”
他无视我的话,和无数的以前一样。
讨好薛安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