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知道我们是五年的夫妻,为什么还要介入?还要跟她怀一个野种呢?不过,还好你这么做了,否则我怕这辈子都跟她离不了。”裴言川终于把咖啡喝完了,窗外的阳光透着玻璃照了进来,映射在男人俊美的容颜上,却无法照亮他此刻阴鹜的眼眸。那双瞳孔难以捉摸,也在慢慢冷掉。“那孩子,是你的。”“你现在是想用那个孩子来敲诈我?”...
冷曦严反问,他承认裴言川是自己见过最绝情的男人,以前他认为自己很坏,可跟裴言川比起来就绰绰有余。
“怎么?你帮她辞掉了工作,照顾她受伤的心情,又帮她找到住所,供吃供穿的,我需要怀疑你冷少的能力吗?”
裴言川颇为讽刺,“而且,她不过就是我裴言川不要的一个破布,我还不至于为了一件自己丢弃的东西而牵挂。”
“她住院了…“
冷曦严直接开口,如果跟裴言川对峙,他觉得太浪费时间。
看到面前男人毫不在意的表情,以及一如既往优雅拖着咖啡的动作,冷曦严知道自己找错人了。
“关我什么事?”
“你都不想知道她为什么会住院吗?你们在一起五年了,做了五年夫妻?”
“你都知道我们是五年的夫妻,为什么还要介入?还要跟她怀一个野种呢?不过,还好你这么做了,否则我怕这辈子都跟她离不了。”
裴言川终于把咖啡喝完了,窗外的阳光透着玻璃照了进来,映射在男人俊美的容颜上,却无法照亮他此刻阴鹜的眼眸。
那双瞳孔难以捉摸,也在慢慢冷掉。
“那孩子,是你的。”
“你现在是想用那个孩子来敲诈我?”
裴言川反驳到底。
“我想,我们冷氏真的不至于用一个孩子来做那么恶心人的事,我今天过来,是想告诉你当年的真相。”
冷曦严面色清冷了很多,也瞬间变得认真起来,裴言川与他对视,玩味的嘴角渐渐放平,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严肃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一直以来,你都认为当年程若微设计你的樊星死亡,而且还利用她的肾逼迫你离开樊星,你们的婚姻也在那场交易中达成,只是樊星并没有被救活,她死了。”
冷曦严的神色凝重了好几分,与以往的形象大相径庭,他深深呼了一口气,好似现在说的每一句话,都如同被拉进黑暗的深渊中,痛不欲生。
“真相不就是这样吗?”
裴言川轻挑眉目,五年了,时间真快。
那个时候,自己抱着躺在血泊里的樊星,看着她虚弱的呼救,心都碎了。
而程若微呢?
竟然要挟自己,捐肾给樊星可以,但必须跟她结婚。